风景旧曾谙

都磕

【澜久】醉


        凌久时酒量很差但酒品很好。


        起初黑曜石也没有人发现这一点,一是喝酒误事,大家都很少贪杯,二是凌久时有有阮澜烛护着,没有人敢灌他。


      年初六,除了留在黑曜石过年的,其他人也都回来了,大伙聚在一起吃了个团圆饭。


      曼曼从老家带了自家酿的果酒,瓶子花花绿绿的,甚是喜人,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样子。


        每个人都倒了一杯尝尝,酸甜可口,确实是很好喝,千里嚷着再要一杯,被一榭拦住了:“小孩子不能多喝酒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陈非在一旁帮腔:“这酒喝起来像饮料,其实度数很高,后劲大。”


      千里撇了撇嘴,转头看见凌久时已经自酌自饮好几杯了:“凌凌哥怎么能喝这么多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凌久时笑眯眯地拿着酒杯在千里面前晃一圈:“因为我比你大呀,况且这是果酒,应该没事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说着一饮而尽,冰凉的液体划过喉管,激得他眯了眯眼睛,喟叹了一声:“真好喝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千里眼不见心不烦,不理他,回头跟陈非聊天去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凌久时看千里被他逗跑了,眯着眼睛笑了,一边还想再倒一杯,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遮住了他的杯口。


        阮澜烛看着他:“后劲大,容易醉,会头疼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凌久时拍了拍他的手,晃了晃绿油油的酒瓶:“最后一杯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灯光下,凌久时被酒浸渍的唇亮晶晶的,阮澜烛叹息一声,做出让步。


        第一个发现凌久时醉的人是卢艳雪,她洗了一盘车厘子,挑了其中最大的递到凌凌面前:“凌凌吃水果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照往常,凌久时会接过去,然后说谢谢,但是这次他只是眨了眨眼睛,就着卢艳雪的手将车厘子裹进嘴巴里,然后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。


        卢艳雪尖叫,然后捂住嘴巴,后知后觉环顾了一下四周,发现大家都在看她,幸运的是阮澜烛不在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凌凌好像喝醉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大家的目光又转向凌久时,吃完饭后,他们就围坐在沙发这看电视聊天,凌久时也安静的坐在这里,大家都没有察觉到他喝醉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候看,他两颊泛红,眼神虚焦,头发软软的搭在额前,穿着驼色的毛衣,安静地坐在那里,听到自己的名字会慢吞吞地回过来看你,乖得不行。


        卢艳雪被萌得吐血,伸手让凌久时将车厘子的核吐出来,凌久时也乖乖听话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,黑曜石众人围过来,对凌久时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蹂躏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凌凌哥,剥个橘子给我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凌凌,让我摸摸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凌凌,你之前交过几个女朋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凌凌哥,你跟阮哥到底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
        阮澜烛打完电话下来就看到了这样一幕,凌久时坐在沙发中间像个洋娃娃一样,被这个人捏一下脸,被那个人摸一下头发,而他只是脸颊红红的坐在那里予取予求。


        阮澜烛眸色一暗: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
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听到阮澜烛的声音,都立马停了手,只有千里把凌久时的头发揉成了鸡窝头:“阮哥快看,凌凌哥喝醉了,对他做什么都不会反抗!”


        一榭看到阮澜烛沉下来的脸色,白了千里一眼,赶紧将千里拉离。


        阮澜烛走到凌久时面前叫了一声久时,看到凌久时慢慢地抬眼看他,看到是他之后,弯起眼睛,软软地回了一声:“澜烛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一看就知道醉得不轻。


        阮澜烛一把将他拉起往楼上去:“你喝醉了,我送你回房间休息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千里伸手不舍:“阮哥,我还没玩够……”话音未落就被一榭捂嘴拖走。


        凌久时晕晕乎乎地被拽着手腕,脚步虚浮,前面的人步伐很快,他跟不上,小声地嘟囔了一声:“慢点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 而后他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个子高,可是抱他的手也很稳,他抬头看到阮澜烛锋利的下颌线和多情的眼角,然后摸上那两颗存在感很强的泪痣,感叹道:“真好看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阮澜烛的喉结滚了滚。


        房间里的灯光很暗,凌久时被放在床上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冷香,是阮澜烛惯用的香水味,这不是他自己的房间,是阮澜烛的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喝醉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阮澜烛坐到了他身边,将他的头发理顺。


        凌久时觉得舒服,眯了眯眼睛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刚刚千里摸了你的头发,曼曼捏了你的脸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阮澜烛的眼神冰冷,但是指尖却很温柔,从凌久时的脸颊滑过,然后停在了唇上。


        刚刚吃饭的时候,他就注意到,久时的唇薄,透着健康的粉色,现在摸起来也是温暖且柔软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张嘴,含着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凌久时确实喝醉了,他的脑子现在无法思考,只能接受简单的指令,所以接到命令的一刹那,他便下意识去完成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先是伸出舌头小心的舔了一下,没觉得有什么不适,才慢慢将指尖含进嘴里,甚至向小猫一样拿牙齿磕了磕。


        口腔湿滑,温暖,阮澜烛的眸色暗了暗,酥麻的感觉从指尖顺延而下,他挑了挑滑腻的舌尖,然后抽出手指,将湿漉漉的口水点在凌久时的鼻尖,再欺身吻去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这么像小猫呢,谁都能摸一把,我都有点生气了,凌凌哥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阮澜烛抱着他,将脸埋到脖颈处撒娇。


        阮澜烛在门外从不喊他凌凌哥,门里凌久时总是会配合他,这次也不例外。


        凌久时雾蒙蒙的眼睛盯着他,然后拉着他的手伸进自己的毛衣里:“是盟盟的,让盟盟摸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温热的肌肤,让阮澜烛心头的一把火烧的更旺了,他拉起凌久时浴室走去:“凌凌哥身上有酒味,我不喜欢,我帮你洗掉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不一会浴室传来了水声,仔细听似乎猫叫似得喘息声……


        


    


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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